夏的散文

时间:2024-02-22 17:53:56
关于夏的散文

关于夏的散文

关于夏的散文1

陆清安一身嫩绿色长裙,亭亭而立,微笑着冲周锦年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周锦年以微笑回她,然后自觉地走远了些。

“林木头,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的。不过……”陆清安走过来,眉梢挑起,一脸不快的样子,“你怎么把他也带来了?难道你不知道,在一个曾经也喜欢他的女孩子面前这样秀恩爱是很不道德的么?”

林又栀微微红了脸,有些腼腆地笑了笑。陆清安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抚了抚额,“喂,林木头,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成材。”

“清安。”林又栀认认真真地抬头盯着陆清安的眼睛,虽然陆清安已经在极力掩饰,她依然能感觉得到她情绪里细微的变化,有那么些不自然,“告诉我,这么些年,你究竟过得好不好?”

敛了笑意,陆清安垂下头,深深吸进一口气。戏园子里正唱着:“……如花美眷,终敌不过似水流年……”婉转缠绵的唱腔,像是一片一片的落花在风中飘零,带着那丝丝缕缕的悲伤飘进心里,然后慢慢生根发芽。陆清安沉默了很久,终于点了点头。

两人在戏园子边上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提起过去,陆清安显得有那么些颓废与不安,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月亮悄然在山头别成一枚明亮的胸针,柔软的光在她们身边摇摇晃晃,缠绕在陆清安的干净却又忧伤的脸上。她说,高三那年,她去了美国,被送到她父亲的一个朋友的家里面。因为语言不通,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呆在房间里,不愿意出门。大概那是她生命里最颓废的一段日子了吧。她干过餐馆服务员,当过清洁工,在酒店里打杂,做过很多很多的工作。每个夜深人静却又无法入眠的夜晚,她疯狂地想念林又栀,以及,周锦沐。有很多次,她都觉得自己会撑不下去,也只能抱着自己看着手机里她们的照片无声地落泪。

“林木头。”她忽然抬头定定地看着林又栀,“你一定要好好对周锦年。”

林又栀难过地看着她,“清安,对不起,让你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

那个时候,林又栀和陆清安一同喜欢着周锦年,年轻的心因为那个少年而变得异常敏感,甚至邪恶。在又一次看到陆清安在周锦年面前落泪,而她心心念念的少年把面前的女生轻轻地拥进怀里之后,她心里的嫉妒与不安,仿佛是滚烫的岩浆喷出了地面,尖锐的言辞就那么肆虐地灼伤了那个说要和她做一辈子好姐妹的陆清安。

她几乎是咆哮着说出那句,陆清安,我们再也不是姐妹了。以后,我不认识你。然后也不听陆清安在身后的急切叫喊,迅速地跑远了。她不想听到任何解释。她可以接受陆清安和她共同竞争,可是却不能够忍受她的这般行为。

从那以后,两个人渐行渐远,陷入了冷战。陆清安想要解释,可是每次林又栀都说说笑笑地与别的女生走远,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她。而后来,陆清安就那么消失在了她的面前,再也没有出现过。而后又传来了陆清安去世的消息,直到这个时候,林又栀才忽然开始后悔她曾经做的那些荒唐事。

“没事的。”陆清安笑了笑,眼睛里却分明溢出了泪水。

林又栀抱了抱她,说:“清安,你一定要幸福。”

关于夏的散文2

回故乡已经二天了,每日都在浓烈的乡情中宿醉。故乡的土、故乡的气息、故乡的鸡啼在我深沉的梦中醒来,我又回到孩提时代。

这一日醒得特别早,晨光熹微,了无睡意。起床,信步而出。一弯月挂在青色天空,淡淡的雾笼罩四野,万物悄然。顺着小径走,路边的草叶不断牵着我的脚,吻得湿湿的。在经过一池小塘时,忽见几朵白莲依水而睡,未绽的莲头堪堪垂至水面,慵懒娇憨,睡姿绝美。第一次见植物睡成这个样子,好想投颗石子,惊醒它们的酣梦,可终究不忍。

这个小池塘三面笼在青纱中,小路在其一边穿过。水面没有一丝波纹,一切都在酣梦中。薄薄的雾似一袭白纱直笼到岸边的青草,青草也睡着,口水滴成一粒珍珠。我俯下身来,醉心于白莲犹若空山灵雨般清丽脱俗的娇容。已经稍稍绽开的那朵,好像要醒来了,不过纯白的苞依旧包裹得紧紧的,不愿醒呢!有三、四个叶片散开,叶尖描着浅浅的绿,水裙一般,不染纤尘!六、七片碧绿的莲叶伞盖般撑开半个塘面,滚满落珠,一只绿皮小蛙伏在莲叶上晨梦正浓,一粒水珠噙于嘴角尤不觉。岸边,一个宽宽的草叶上安稳地停放一只蓝色的蜻蜓,雾将它的翅膀润成奶白色,如天使的翼,它也晨梦正浓。与岸草相连的是未及人高、兀立如林的青纱帐,童子兵般整齐排列直接远处黛色的天,静谧无垠。一丝风没有,一丝声音也没有,世界仿佛襁褓中酣睡的婴儿。水雾长了脚一般,慢慢地、慢慢地顺着我的裤脚爬上我的膝,爬上我的手,爬上我的眉,顽皮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凉浸浸。

我沉醉在宁谧、安详世界里,时间也被这水雾浸湿了,慢得不忍前行。突然,“咚!”的一声,绿皮小蛙跃入水中,惊起的涟漪一圈圈地荡向四周,荡到小莲,小莲点点头,醒了;荡到水边,水雾“哗”的一下退去,一缕阳光透过青纱射到水面,然后又一缕,再一缕,金箭一般射破晨雾,射到蜻蜓的纱翼上,蜻蜓转几转灯笼似的大眼睛,大千世界醒了!

夏之晨画:一口小塘,一只绿皮小蛙,一只蓝蜻蜓,三、四朵白莲,七、八片莲叶,千百滴叶珠,外加一个我,雾是淡彩,天空是留白,由夏的仙子妙手丹青。

关于夏的散文3

想起在夏日里那一片片惹人怜悯的荷花,孤傲的灿放在池中央。翠绿绿的片落落有致的错开,或稍稍的浮在水面。耀眼的阳光下依稀能看到顽皮的水滴映阶一片欣野,眨吧眨吧的闪烁其中。或高高的杆支架起宽宽大大的叶片,蜻蜓婉转在上方。轻快的拍打着羽翼飞扬其里。点缀的夏日间烦闷的一切。

看吧,柳条在欢笑,腰都弯了。真担心它是否是喝醉了,险些掉入湖面的样子。似乎,只要鱼儿再用力拍打一陈浪花,涟汲的湖面就要把它绊倒了。小草也享受着水滴从天际一陈陈洒来的清凉,心里兴许正陶醉着昨日恋人一句贴心的话或一件并不算精没的礼品呢。那闪烁在它脚下的是什么,灿灿着一点点的。

可惜为何刺眼的阳光那么淡漠。空气里的水雾一下子就被蒸发到了天际。我抬头想看看它又会飘向何方,奈何看到的只是团团耀眼的光芒,从太阳的身上倾泄而下。我静下心想聆听它是否会留下道别的语话,或安慰我一个人好好过。奈何听到的都是花木草鱼欢愉的嘻笑支音。我只想再闻一次它身上的香味,哦,还夹杂了春日间百花的芳芬。奈何传来的是清幽的草木被炽烤的味道。

若是,能看到、听到或闻到那个离去的人的身影、声音或气息。然,时间与空间的列车却不曾为谁停留。

热闹的夏日,妖艳的花朵和服饰,闪过眼前的却尽是寂寞的落然。即便花美景艳、鸟语花香。即便嘻戏的鱼儿惊起了片片涟汲,始终与我无关。

因为夏日早已流逝。

关于夏的散文4

夏天啊……六月的夏天啊。我抬头望望湛蓝的天空,侧耳听听清脆的蝉鸣。阳光撒在我身上,我惬意地眯上了眼睛。

好像,记忆中的夏天一直是这样呢。有着澄澈的苍穹,慵懒的日光,循环的虫声,带着太阳味道的清风以及潺潺的溪水。哦,对了。还有那充沛的雨水和散发甜美气味的花朵。我 ……此处隐藏11686个字……!”我和母亲已经拿了三股铁叉进场了,妹妹着急地喊,生气自己没有工具,父亲就疼惜地说:“我女子不做咧,你给咱看好摊子,别让蚂蚁虫子把馍咬了就行。”妹妹只好委屈地走到树荫下,拿起几根麦秆撵蚂蚁去了。我学着父母的样子,卖力地翻起来。顺摊逆翻,翻场也有讲究,下叉不能太猛,猛了容易挑破场,把泥土和进麦粒;又必须把麦秆全部翻起,否则碾不净,麦秆尽量挑起来,麦穗朝上,方便暴晒。这时,没有一丝风,太阳正照在头顶,阳光像一条毒舌,舔着每一处裸露的皮肤,虽然戴着草帽,但头顶总被晒得生疼,脸上密密匝匝的汗根本擦不赢,每干几下就得擦一次眼睛,否则汗水迷了眼睛啥也干不成。每一次下叉,翻,挑,都耗费着体能,也考验着人的耐性。坚持,坚持,再坚持,终于所剩不多了,父亲冲着母亲喊一声:“回去做饭去!”妹妹听见了,就急急地喊:“大,我给咱烧火!”父亲又冲我喊:“你去歇会,剩下的我弄。”我知道父亲的意思,让我歇一会,趁着母亲做饭的功夫,歇好了再去拾麦穗,毕竟还有精工俭学的任务,总不能把自己家的麦子直接交到学校里去!我心疼父亲,坚持着翻场。母亲和妹妹到地里割些韭菜回家了。

等母亲和妹妹送来饭,我已经拾了两蛇皮口袋麦子,正坐在树荫处看父亲拾掇排叉,那是借邻居家的农具。中午饭是西红柿鸡蛋面,油泼辣子油汪汪的,炒好的韭菜还和着零星的肉块,母亲和妹妹在家已经吃过了,我和父亲每人一个大老碗,盛得满满的,哎,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也许是干活多太饿了,我竟然吃了两碗,汤也喝了。父亲慈爱地看着我:“‘男长十二夺父志’,大可不想你将来当农民,好好念书,以后吃商品粮去!”好好念书,一天内,两次听到同样的话,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贪玩了。

麦场的农活就是:摊场,轧头场,翻头场,轧二场,翻二场,轧末场,起场,攒堆子,扬场。如果一天没碾轧干净,还得轧熟场,出两次力气。吃完午饭,就是轧二场,翻二场,轧末场,等到起场块结束时,我和母亲运送麦草,父亲把麦草摞成了一座小山,妹妹则自豪地在山顶踩摞子。摞完麦草,太阳快要落山了,麦粒和着麦糠、断成截的麦秸厚厚地铺了一层,走动时就有麦粒灌进布鞋里,我索性脱了去,光脚站在麦子里,一种暖暖的舒服就从脚底升腾而起。我在前面用“推把”推,妹妹跟在后面推二道,母亲跟在妹妹后面用扫帚扫,父亲则用木锨攒堆子,等小山丘一样的麦堆在麦场西边立在起来时,疲惫的一家人都露出了丰收的喜悦。

吃完晚饭,妹妹早早睡了,我却嚷着要和父亲去看场,其实没有人偷,就是趁着有风好扬场。母亲也和我们一起去,到麦场后,父母并不休息,风没来前还得收拾个杂(没碾干净的麦穗),慢慢地风来了,父亲站起来,竖起一根带着叶子的细麦秆,试了一下风向和风速,又打量了一下云的流动,告诉母亲不着急,现在风向不稳,半小时后风利了再扬。我没有事情干,就向父亲请教扬场的技巧,父亲摆摆手:“这些活路不用学,都是出瓜力,弄的再好都是没出息,以后都要被机器代替了去。你好好念书,学知识,学真正的本事,将来把夏忙天过成简简单单的夏天。”

来到麦场中央,新月下,光线有些暗,我运足目力往前望,尚未收割的麦子,却在起着波浪。

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年,当我站在省城宽敞明亮的高楼上,望向家乡的方向,同样的五月里,似乎看见了父母汗流浃背的模样,我忍不住泪水往下淌……

关于夏的散文14

我们还没来得及挽留住春姑娘匆匆离去的步伐;知了已在树上放声歌唱,昆虫们忙忙碌碌,人们摇着蒲扇……啊!夏天来啦!

将近中午,万里晴空,漂浮着几朵淡淡的云。人们一个个都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园子里的花草树木,都显得无精打采的。只有知了还在枝头上一个劲儿地叫着,好像在说:“热呀,太热啦……”但花儿却不那么认为哦!看,在那碧绿的荷叶丛中,一枝枝亭亭玉立的荷花,像一个个披着轻纱在湖中沐浴的仙女,含笑伫立,娇羞欲语。看着它那样子,我的心似乎也要绽开了。瞧,一串红那红彤彤的小花就像一颗颗玛瑙耀人眼目。

夏日的夜晚拥有着分外安静的景色。黑丝绒般的夜空中繁星点点,那皎洁的夜光像一条银色的带子安抚人入睡。顿时,灯光睡了,人们也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四周安静,只有调皮的风儿划过而留下的“沙沙”响……

碧绿的荷叶,亭亭玉立的荷花,耀人眼目的一串红……啊!夏天,你是那么的美,那么的与众不同。所以我也逐渐喜欢上你了!

关于夏的散文15

陆清安从来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她曾经说过,实际上,我们长久停留的地方,不过是人生旅途中一个短暂的停靠点。哪里都不会是归宿。她的归宿,会是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所以,在林又栀接到她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坐上了去来舟的火车上。来舟啊,林又栀放下电话,有点无奈地摇头,想了想,走到书架前拿起一本册子翻开从里面抽出一张明信片。她凝神地看着上边古朴的镇落,顷刻,说不出话来。那座叫来舟的古镇,很多年后,溪水是不是依旧清澈,水声是不是始终如铃。

南城的初夏,阳光温温和和的,并不热烈,光影变换,在林又栀眼前勾勒出一幅迷蒙的图景。她眯了眯眼,恍然般扬起唇,“锦年,你快过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小镇深藏在山中,陆清安是最早知道它的。她说,来舟,听名字就会是一个让人向往的地方。

那是在快要高三的时候,在高二的期末考试之后有一个短暂的假期,陆清安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林木头,我要去来舟,你要不要一起?

林又栀心里有那么一点冲动,却又皱了皱眉头,低了眉,她始终没有陆清安那样的果敢与洒脱,都快要高三了,我还是抓紧时间学习吧。

陆清安瞥了一眼她手里紧紧握着的英语卷子,撇了撇嘴,林木头,你要知道,有的事情,现在不做,也许以后都不会有机会去做了。

听到这句话,林又栀捏着卷子的手又紧了紧,她知道,这是《练习曲》里东明相说的话,是陆清安心心念念当成信仰来看的话。片刻之后,她说,清安,你让我想想。

在这之前,陆清安曾经很多次邀林又栀随着她一起去旅行,可是每一次都被拒绝。好像都已经成了习惯。一直都在进行着一个人的旅途。她去过很多的地方,看过很多的风景,却只有她一个人。结束旅途回来以后,她常常会给林又栀带一些东西,或是一支书签,或是一个木制小娃娃,又或者是一颗琥珀。更多的,就是那一张张的照片,山水,小桥,红墙黛瓦,上边的人,无一例外,是她们两个人。不过她从来没有把照片给林又栀看过。自己难得矫情一回。

原本这一次,陆清安也没有抱着希望林又栀会和她一起去,乍然听见一句,让我想想,也足够让她兴奋。

“那最后,你去了吗?”周锦年认真地听林又栀讲述着那些过去的事情,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林又栀眼眸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树木或原野,“嗯。”她转过头,眼睛里带着笑意,“不过,清安对于我的决定好像很惊讶。”

林又栀的心里时时念着那个宁静的村落。那个夜晚,她辗转反侧,一直想着陆清安的那句话,有的事情,现在不做,也许以后都不会去做了。而她就是用这句话,让她的爸妈妥协的。

第二天,她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出现在陆清安面前,认认真真地说,我要跟你去来舟的时候,陆清安前前后后打量了她一番,然后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她,说,林木头,你终于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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